話題一轉到大四市的聯賽，哲朗頓感不妙，又要說那些事了。他低頭喝啤酒，酒有點兒溫了，關鍵還是第三節的射門，如果那個囚禁了，形勢就會大不相同。可那球飛了，真像挨了一記悶棍，安息眉間，皺氣笑穩。他是那場比賽的進攻內風，如今人性仍像當年一樣魁梧，脖子也粗壯，不同的是肩背都變圓了，肚子也鼓得像塞了西瓜。我說過很多遍了，没有踢球手，能從那麼遠的距離進球得分。徐悲一手拿著筷子，撅著嘴說，他在保險公司上班，曾經的帝都大學美式橄欖球隊王牌踢球手。如今在公司的外號是大熊，當時離球門有三十七八碼，不大概有四十碼。 坐在安溪旁邊兒吃著火鍋的鬆琪聞言差點兒噎住，用筷子擲著須背說，這家夥每次說起那個球兒，距離都在增加，上回說的是三十二三碼，没那回事。